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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hird time :Feign Madness but Keep Your Balance

    自从孙膑答应为庞涓抄写《孙子兵法》后,庞涓就经常到孙膑家来看望他。当得知孙膑已经抄完了《孙子兵法》的第一篇时,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回去先看一看。


    孙膑沉吟片刻,将抄写的《孙子兵法》递给庞涓说:“兄长,孙子兵法深奥难懂,不易一窥全貌,依兄长跟随鬼谷先生学习兵法的经验,不如先看全貌再细究。”


    庞涓怕孙膑由此得知自己内心的秘密,说道:“孙兄所言甚是正确。”他将册子放回孙膑写字的小桌上,“等孙兄把兵法全部写出来,我拿回去好好看看……到时候孙兄一定好好给我讲解。”孙膑开心地答应了。


    孙


    膑的腿一天天好起来,钟离秋心里乐开了怀,回到家开心地告诉妹妹钟离春,“孙先生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太医说再过十天左右,孙先生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自由行走了。”


    钟离春对孙膑很冷淡,她说,“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驾车出征,那和病人有什么区别?”


    “只要孙先生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我就满足了。”


    钟离春看着钟离秋问,“你真的喜欢孙膑?”


    钟离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钟离春盯着姐姐,又问:“你打算嫁给他?”


    钟离秋低下头道:“庞元帅已经答应了……”


    钟离春板着脸道:“他是国家罪人,你嫁给他,不会有好日子的!”


    “他不是国家罪人。”钟离秋解释道,“庞元帅说他是被冤枉的,等孙先生抄完《孙子兵法》之后,庞元帅会上书大王,为孙先生洗清罪名,还会拜孙先生为军师。”钟离春苦笑道:“


    傻妹妹,他们这些将士,说假话说真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说假话也说真话。”


    钟离秋有些不高兴道:“妹妹,你总是把别人想得这么坏。”


    钟离春苦苦劝道:“姐姐,姐姐走遍天下,什么人都没有见过,你听姐姐说的没错。”


    钟离秋不听,又道:“就算庞元帅说的是谎话,我也信!就算不能平反孙先生,我还是会嫁给他的,我喜欢孙先生。”


    钟离春脸色一沉,说道:“婚事父母说了算,我们父母不在了,等我姐姐做了决定,我绝对不许你嫁给孙膑。”


    钟离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姐姐,拔出钟离春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你不让我嫁给孙先生,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钟离春一时语塞,劝道:“姐姐,好姐姐,放下剑,我们好好谈谈。”


    “你答应我,我就放下剑。”


    “傻姐姐,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听姐姐的话,以后你会后悔的。”


    “后悔就后悔,我认了!你现在必须答应我。”


    钟离春看着妹妹,长叹一声,“好,我答应……”钟离春趁着钟离秋不备,突然扑上前去,将钟离秋打倒在地,顺势夺走了妹妹手中的剑,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的钟离秋冷笑道:“我才不答应你!”钟离秋从地上爬起来,


    恨恨的道:“你不答应我,我还是会死!”说罢,她收拾好包裹就要往外走。


    钟离春急忙拦在她面前道:“你别去找死。”


    “我不死,我还没嫁给孙先生,死了岂不可惜!”


    “那……你要去哪里?”


    钟离秋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要回元帅府照顾孙先生。”说完,她绕过钟离春,走出了屋子。


    公孙越担心钟离秋和孙膑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会假戏真做,久而久之就相爱了。一天晚上他去见庞涓,问道:“元帅,孙膑十几天才写完了《兵法》的第一篇,什么时候能写完十三篇呢?”


    “我也不着急,你着急什么。”庞涓笑道:


    “我也不着急,就怕他看穿元帅的意图,故意拖延。”


    “不会的。他之所以写得慢一点,是怕抄写出错,每一句他都推敲了一遍又一遍。”


    “元帅,夜长梦多,还是催孙膑写快点吧。”


    孔子说:欲快则不快。我要的是孙子兵法的抄本,再说,我急着抄,孙膑反而会起疑心。”庞涓看了公孙越一眼,说道:“公孙越,你担心的不是兵法,而是钟离求,“对吧?”


    “也不全是……我主要想的是元帅。”


    “你瞒不住我。”庞涓盯着公孙越沉默了片刻,叹息道,“我本来是不想让钟离球假戏给孙膑看的,后来想想,孙膑也够倒霉的了,毕竟我们同班三年,我让他这辈子尝尝女人的滋味,也算是尽心尽力成全同班同学的情分了。你也别为了女人坏了我的大事。”


    公孙越见庞涓这么说,也没法再说什么,心里暗下决心,不能让孙膑得到钟离球,尽快除掉孙膑。第二天,一个赵国商人的到来让他改变了主意。这个赵国商人名叫赵离,公孙越在出使赵国的时候,和他有过一面之交,赵离的真实身份是赵国的一个大夫。


    赵厉带着许多珍宝来到公孙越家里。赵国占领了中山国,而中山国又臣服于魏国,庞涓准备攻打赵国。赵厉告诉公孙越,赵王答应归还中山国给魏国,让公孙越在庞涓面前为赵国说好话,使他不再攻打赵国。公孙越答应帮忙。


    赵厉又问起孙膑,公孙越警惕起来,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赵厉说:“我听魏国人说,他通晓孙子兵法,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领,只可惜他因为要回齐国,被魏王判了膑刑,成了废人,永远不能重用了。公孙先生,能让我见见他吗?”


    “你有什么事?”公孙越越警惕起来。


    “我要问他愿不愿意去赵国。”


    公孙越冷笑,“赵先生你太异想天开了!庞元帅不会放过他的。”


    “只要先生让我见孙膑一次,不管他能不能去赵国,我都重重的感谢你。”


    “我又不是爱财之人。”


    “那美女又怎么样,美女肯定爱。”


    公孙越想到美女身边的钟离球,心中一动,他思忖着,何不利用赵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这日,孙膑正坐在睡榻上专心致志地抄写兵法,钟离球在一旁说道:“我有个妹妹想当将军,你若能教我妹妹兵法,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孙膑笑道:“不行,你妹妹是女子,女子学兵法也没用。”


    钟离秋不置可否地说道:“为什么女人不可以?我姐姐说,女人也可以杀人,也可以带兵打仗。”


    孙膑一愣,想起自己在鬼谷的时候,也有个姑娘说过同样的话,便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妹妹去鬼谷了?”


    “她去学兵法了,鬼谷先生没带她去。”


    “她去的时候是女扮男装吗?”


    “多半是平时爱女扮女装的。”


    孙膑突然对这个这么擅长男扮女装的姑娘产生了莫名的兴趣,便对钟离秋说道:“钟离姑娘,我想见见你妹妹。”钟离秋


    大喜,当即答应了。她也想让妹妹见见博学多才的孙膑,如果妹妹也喜欢孙膑,说不定就不会反对她这门亲事了。


    魏都大梁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钟离秋扶着孙膑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回家看妹妹。孙膑的腿还没好,走路很慢很吃力。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车上载着公孙越和赵离的商人装束。公孙越看到孙膑和钟离球,对身边的赵离说道:“孙膑出来了,你去见他吧。”


    孙膑一瘸一拐,气喘吁吁,走不动了,钟离球便将他扶进了街边的一家酒馆,让孙膑在酒馆里休息,她自己则回家叫妹妹来酒馆见孙膑。


    钟离球走后,赵离走进酒馆,在孙膑对面坐下,恭敬地说道:“孙先生我见过,孙先生来魏的时候,庞元帅远道而来,魏王拜您为客卿,我对孙先生十分敬佩,为了见孙先生的面,我多次在府外等候您。后来听说庞公子受了冤枉,一直想去看望庞公子,可是元帅府墙高院深,不能进去,今日见到您,真是高兴。”


    孙膑闻言,心中虽不解,但还是礼貌地对赵黎说道:“多谢先生还记得孙膑是个废人。”


    “先生恕我直言。”赵黎悄声说道:“先生之所以成为废人,是因为有人陷害他。”


    “什么人?”


    “庞涓。”


    孙膑表示不相信,斥责赵黎胡言乱语,但赵黎却表示自己有证人。


    当钟离求兴致勃勃地带着妹妹赶到酒馆的时候,孙膑已经离开了。孙膑跟着赵黎到了下榻的客栈,并不知道赵黎的证人就是公孙越。公孙越把庞涓的阴谋告诉了孙膑,并拿出孙膑让丁仪带回齐国给孙膑看的书信。孙膑仔细地看着被庞涓涂改过的书信,开始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孙膑


    沉默了片刻,问公孙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庞涓的阴谋?”


    “因为我不习惯从庞涓身上看到如此卑鄙的做法。而且……”公孙越指着赵黎,“他送了我很多珠宝。”


    If you stumble upon this tale on Amazon, it''s taken without the author''s consent. Report it.孙膑又问赵黎,“那你,先生,为什么呢?”


    “我要得到先生。”赵黎回答道。


    孙膑让公孙越先出去,他要和赵黎单独谈谈。公孙越出去后,孙膑向赵黎深深鞠了一躬,说:“多谢先生,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赵


    黎怕公孙越在外面偷听,小声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也没用,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赵国人。”


    孙膑问:“先生你说找我,是不是要带我去赵国?”


    赵黎坦然说:“没有,那是我对公孙越说的话。”


    “那先生为何要我知道实情?”


    “魏军对赵国威胁极大,我不愿魏帅得到兵法。”


    孙膑恳求道:“只要先生带我去赵国,我就能助赵国守魏。”


    赵离摇头说道:“不行,现在的我国家,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得罪强大的魏国。”


    孙膑沉默不语,明白赵离的心思,片刻后叹息道:“难道我真的要死在魏国了……”


    公孙越回到屋里,催促孙膑赶紧回去,免得迟到让庞涓起疑。


    孙膑搭车回到住处,遇到了来找孙膑的钟离秋。钟离秋叫了一声“孙先生”,车上的孙膑却面无表情,仿佛被冻住了一样,对两人视而不见。钟离秋“哼”了一声,对妹妹说道:“这孙膑根本就不在乎你。”


    钟离秋明白了孙膑的意思,对妹妹说道:“孙先生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很重要的事……妹妹,你回家吧,我去元帅府一趟……”


    钟离秋急忙赶回庞府孙膑的住处,只见孙膑躺在睡榻上,两眼发直。无论钟离秋怎么问他,他都不吭一声,也不吃给他端来的饭菜。钟离秋忍不住哭了起来,“孙先生,您说话啊,您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帮您……”公孙越


    走进来,钟离秋回头抓住公孙越的胳膊,哭着说道,“公孙越先生,您赶紧去跟庞元帅说一声,孙先生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他……他有病!……您让庞元帅赶紧请太医……”


    公孙越安慰道,“不用请太医,他有心结,让他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他的心结自然就好了。”


    公孙越让钟离秋回家,钟离秋不放心,说晚上要照顾孙膑。公孙越最不肯听钟离秋这么说,但还是忍了下来,劝说钟离秋离开。钟离秋


    走后,公孙越走到睡榻边,对孙膑说道:“孙先生,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金子,我来这里是为了得到钟离秋,你若是放弃钟离秋,我可以留你一条命,帮那赵人捡到你,送你去赵国。”


    孙膑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公孙越威胁道:“你若不放弃钟离秋,不但得不到她,还会因此失去活路,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公孙越也离开了孙膑的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孙膑一个人。他长叹一口气,伤心地自言自语道:“人心真是险恶啊!”看到桌上那本简书,他又叹息一声,“为了一本兵法,竟然不顾兄弟情义,还下如此毒手……”眼泪夺眶而出,“走不了,跑不了,也没人来救我,我是不是要死在这里……”。真的要死在这里不要……”


    他突然想起下山的时候鬼谷子送给他一个锦囊,并告诉他“若遇到大难,便打开此锦囊,里面有妙计。”孙膑急忙坐起来,拿起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块黄绸,黄绸上画着两个卦,一个是“屯”卦,一个是“孟”卦。他听鬼谷子说了这两个卦:“屯”卦满人生难,要生存,在明处不动,在暗处可动;“孟”卦寓意无知,幼稚。这两个卦合在一起的意思是,通过在明处假装无知幼稚,就可以在暗处逃脱“屯”卦预言的困难,孙膑知道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危险。


    夜深了,庞涓还在看书,每天只要没事就看书到很晚是他的习惯,他明白,一个人要想成大事,就要读遍天下的书。


    公孙越急忙闯进来,对庞涓说道:“元帅,不好了,孙先生疯了!”


    庞涓一愣,“你说什么?”


    “孙先生疯了,又哭又笑,又打又闹,还把自己抄的兵书烧了……你去看看吧。”


    庞涓和公孙越赶紧赶到孙膑住的地方,只见屋内那些还未烧完的竹简在火盆里冒着烟,陶罐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孙膑则披着头发躺在地上,脸上全是痰迹和黑灰,此时还无缘无故地咯咯笑着。


    庞涓来到孙膑身边,弯腰关切地问道:“孙兄,你怎么了?”


    孙膑看着庞涓,突然放声大哭,哭得令人心烦意乱。


    “孙兄,你怎么了,你跟小弟说吧,我替你办。”


    孙膑突然又笑了起来,说道:“魏王,你想害我?你做梦吧!我孙膑有十万天兵天将助我,你救不了我!”他笑完又哭,哭道:“魏国完了,完了,我孙膑成了废人,魏国再没有人可以领军作战了……”


    公孙越踢了他一脚,厉声道:“孙膑,你别胡说!魏国有庞元帅领兵,你怎么能说没有人呢?”


    孙膑爬起来,给庞涓叩头道:“鬼谷先生,救救我徒儿,魏王要杀我徒儿……”孙膑伸出沾满泥土和灰尘的脏手,拉着庞涓的袖子,“先生救救我!先生救救我!”


    庞涓不耐烦地挣脱了孙膑的手,“我是庞涓,不是你先生!”


    孙膑又抱住庞涓的腿,哭喊道,“先生救我,魏王要杀他的弟子……”


    公孙越上前拉住了孙膑。孙膑张开双手,哭喊道,“先生,不要抛弃我!先生,不要抛弃我……”


    庞涓从墙上取下孙膑的剑,指着孙膑道:“孙膑,你再胡闹,我立刻杀了你!”


    孙膑夺过剑,大笑道:“魏王,你快杀我吧!我的天兵天将已经把你团团围住了,你不能走……”又大笑起来。


    庞涓不相信孙膑真的疯了,他命令士兵把孙膑拖进猪圈陪着他。公孙越劝阻道:“元帅,孙膑虽然疯了,但他毕竟是你的学生,你这样对待他,天下人都会说元帅无情无义。”


    庞涓冷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孙膑躺在猪圈的泥里,士兵给他米饭,他不吃,说米饭有毒,扔在士兵身上。士兵一气之下,给他粪便和泥块,他却吃得津津有味。士兵把孙膑的所作所为汇报给庞涓,庞涓仍怀疑孙膑是装疯。


    钟离求听说孙膑被关在猪圈里,怒气冲冲地质问庞涓:“孙先生犯了什么法?你把他关在猪圈里,还这样虐待他!”


    庞涓附和着,对钟离球说:“我与孙膑兄弟般,怎能亏待他?他疯了,自己要下猪圈……钟离姑娘,孙膑还在你手上,只要你用身心呵护他,他的疯病一定能治好。”


    孙膑被下人送回了原来的住处,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了睡榻上。等下人走后,钟离球坐在孙膑身边,泪流满面,哭道:“老公,您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您真的疯了吗……”


    孙膑无言以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钟离球心想:“如果我用女人的柔情去抚摸他,他一定会醒悟过来的。于是她一把抱住了孙膑,孙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孙膑就冷静了下来,他推开钟离球坐起身来,尖叫道:“你想吸我的血!你想害死我!你这个魏王的奸细!”


    钟离球再次上前,抱住了孙膑说:“我不是奸细,我是真为你好……”


    孙膑用力将她按倒在地,厉声说:“你这个奸细,你骗不了我!滚!出去!”


    钟离秋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孙膑,伤心地抽泣道:“孙先生,你不认得我,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说着,她拿起孙膑的剑,说道:“孙先生,回答我,你要我吗?要我吗……”


    孙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随后狂笑道:“你骗不了我,我才不会中你的计,我有天兵天将……”


    钟离秋眼中流淌着泪水,她长叹一声,闭上双眼,手中的剑架在脖子上。


    这时,公孙越破门而入,一巴掌将钟离秋手中的剑打落。这时,庞涓也走了进来,钟离秋扑倒在庞涓面前,哭喊道:“庞元帅,救救孙先生,他真的疯了……”


    庞涓对孙膑的疯癫仍抱有怀疑,打算把孙膑放出家门,然后暗中监视他。


    满身泥土和污垢的孙膑站在集市上伸着手向路人乞讨,有意买东西的人都避而远之。孙膑身后的摊主见影响生意,大声赶走了孙膑。孙膑好像没听见一样,向行人伸出手继续乞讨。摊主勃然大怒,上前一脚将孙膑踢倒在地,说:“你再不走,我就打死你!”


    孙膑爬起来给摊主磕头:“先生救我,魏王要害我……”


    摊主又上去踢了踢他,骂道“我叫你胡闹!”


    孙膑又爬起来给摊主磕头:“先生救我,魏王要害我……”


    摊主见孙膑缠着不走,便用手脚把孙膑的脸都打烂了。孙膑趴在地上抱着头大喊“先生救我,魏王要害我!先生救我,魏王要害我……”


    站在不远处的庞涓看到这一切,还是怀疑起了孙膑。但他又盯着孙膑看了几天,还是没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公孙越对庞涓说:“元帅,我看他真的疯了。”


    庞涓叹息一声:“可惜了,兵法……”


    公孙越安慰道:“孙膑疯了,已经不够操心了。元帅就算没有兵法,也是天下无敌的。”


    庞涓还是感叹道:“我话是这么说,但毕竟你再也得不到兵法了。”


    注:“佯装糊涂”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七计,就是假装糊涂,躲藏起来,就像冬天雷雨云密布,地道聚集隐藏一样。孙膑用这个计谋骗过了庞涓,避免了自尽的危险。不过孙膑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金蝉脱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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