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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h: Kill with a Borrowed Knife

    孙膑急中生智,怀疑钟离春不宜成婚,一怒之下杀了算命先生。他将占卜的事情告诉了田忌,田忌不相信钟离春如此鲁莽,正要派人去找钟离春问清楚真相,臣子回报说齐王命他赶紧进宫。


    田忌进宫给齐威王叩头,齐威王开门问田忌知不知道杀老算命先生的人是谁。“这……”田忌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将钟离春的事情告诉齐王。齐威王见田忌结结巴巴,便开门见山地说:“有人说,是你的人杀的。”想着齐王


    可能听到了什么,田忌只能点头说:“这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


    “你猜测是谁?”


    “钟离春。”


    “她为何要杀占卜师?”


    “传闻是为了成亲,占卜师说她不可能有缘和孙膑成亲,她一怒之下杀了占卜师。”


    “你赶紧把钟离春带进宫里,我要亲自审问她。”


    “她昨晚已经从奴婢家里出去了。”


    齐威王命令田忌赶紧派人去抓捕钟离春。


    昨晚带头搜捕钟离春的秦谷精疲力竭地回到田忌府中,告诉孙膑和田忌,自己找遍了临淄所有的客栈,也没找到钟离春的踪影,又去了四座城门,西门的士兵说,昨晚有一个人带着剑,从城墙上爬下来,根据士兵对那人的描述,猜测就是钟离春。他找来一匹快马,策马奔出城门追了一会儿,并没有追上,看来钟离春已经离家很远了。


    孙膑告诉秦谷:“老卜师昨晚被杀了,我怀疑钟离春杀了人潜逃了。”


    “不会吧。”秦谷说道,“我昨晚深夜在街上看到那个卜师,卜师和邹忌的随从在一起,西门的士兵说钟离春入夜前就爬上了城墙。”


    “邹忌的随从……你没有看错吧?”


    “不会错,我在邹府见过他。”秦谷肯定地回答。


    “既然如此,卜师之死,多半是邹忌的阴谋。”孙膑沉吟道。


    另一边,邹忌担心夜长梦多,劝说齐威王说:“大王,田忌既然承认占卜师是被手下杀死的,我们就应该立刻把田忌和孙膑逮捕起来。”


    齐威王说:“等他们抓住钟离春,有了供词,我再处置他们也不迟,这样,朝臣百姓就会服气了。”


    “万一抓不到钟离春,或者抓不到钟离春怎么办?”


    “那就证明他们是贼,我还有理由处置他们。”


    宫中的风声吹进了田忌府中,孙膑对田忌说:“大将,现在最好交出兵权,守而不攻。”


    田忌犹豫了,他担心交出兵权会让邹忌更难对付。


    孙膑又说:“邹忌帮不了我们,关键在大王身上。交出兵权,既可以解除大王的疑虑,又可以避免自取灭亡的危险。只要有青山在,还怕无柴可??烧吗?再说,虽然交出了兵权,但军中还有田氏将领,邹忌一时难以插手军务。”秦


    固也同意了孙膑的想法,劝田忌交出兵权,以解除大王的疑虑。


    第二天,齐王府中。田忌手按兵符,跪在齐威王面前;孙膑则站在齐威王身后,手按兵主大印。田忌率先对齐威王说:“大王,臣近来身体不适,不适合再统领军政,请陛下收回兵符,另选将领。”


    侍卫上前接过兵符,齐威王微微点头,对田忌说道:“田忌,愿你好好养病,病好了再来侍奉我。”


    田忌叩头谢过。孙膑行礼说道:“大王,我是田将军的亲信,田将军交出兵权,我再去担任兵主不合适,请大王收回兵主印。”


    “孙膑,你真是难得的元帅,我实在不想收回你的军师印。不过钟离春是你带过来的人,她害死了占卜师,我若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朝中道家会有很多非议,我也暂时将你的军师之位撤掉。”宫卫上前接过孙膑手中的大印,齐威王继续说道:“你为我立下大功,我也不会亏待你,将你祖先的封地乐安赐给你。”


    “多谢大王。”孙膑拱手行礼。


    田忌和孙膑失去兵权,邹忌格外高兴,邀请公孙越饮酒观舞庆贺。“哈哈,相国,没想到钟离春闹得这么大,假戏真做,一切顺利,真是天意弄人啊!”公孙越笑着向邹忌敬酒,继续说道:“田忌和孙膑虽然交出了兵权,但他们绝不会罢休,若不除掉他们,后患无穷。”


    邹忌遣散了手舞足蹈的乐女,问公孙越有何打算,


    公孙越说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重金雇佣刺客,杀了他们。”


    邹忌摇头说道:“不行,田忌虽然没有军队了,但他麾下弟子众多,其中不乏剑客,如果刺客失手,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而且,就算我们打了胜仗,若是在齐国除掉了他们,田忌手下的将领们一定会怀疑是我,到时候我就不能安心了。”公孙越微微皱眉


    ,在原地踱步。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那你选个时间去禀报大王,请大王派田忌、孙膑出使楚国,商议结盟之事。接着,项国就让人去贿赂楚国安插在齐国的探子,让他们送密信给楚王,说田忌、孙膑野心勃勃,自从上次灭魏之后,就想征服天下诸侯,这次他们去楚国,明明是来送信的,其实是来打探楚国虚实的,楚王一定会杀了他们。”


    邹忌心想,这个计谋很高明,不但可以借楚王之手除掉自己的情敌,而且还可以做到天不识丁。


    过了几天,邹忌来到宫中,对齐威王说:“大王,魏国军队损失,元气大伤,再过几年就不能威胁齐国了;韩、燕、赵三国都不如齐国,不足以威胁齐国;秦国在遥远的西方,不足以威胁齐国。天下能与齐国抗衡的诸侯只有楚国。大王若与楚国结盟,其他小国都会归附大王。”齐威王问谁去楚国最合适,


    邹忌推荐了田忌和孙膑。齐威王


    若有所思地说:“田忌、孙膑熟悉齐国的军事情况,他们如果趁机投奔楚国,对我国的威胁就很大了。”邹忌说:


    “可以,你可以暗示他们,如果他们反叛齐国,投奔楚国,你就杀了他们全族。”


    “孙膑孤身一人,你要杀谁?”


    “前些日子他的两个堂兄孙平、孙卓已经回齐了,孙膑把他们安置在自己的封地乐安。”


    齐威王采纳了邹忌的建议。


    钟离球听说姐姐因杀人而流亡他国,孙膑也因此失去了兵权,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流着泪对公孙越说:“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公孙越


    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难过,等过几日风平浪静,我就请圣人向大王请罪,赦免你妹妹,然后叫她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


    钟离球抽泣着问:“桑国能听你的吗?”


    “能,现在人马很信任我了。”


    “大王能听人马的话吗?”


    “是啊,大王治理天下,主要靠相国。”


    “我再问你一句话可以吗?”


    “说吧,不管你求我多少,我都答应。”


    钟离球平复心情,说道:“听说孙膑因为得罪相国,失去了兵权,你求相国不要再为难孙膑了,好吗?”


    公孙越叹息一声,说道:“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就这件事情……相国和孙膑结下的仇太深,不好……”


    “你不是说相国最信任你吗,你去求他,他还能不给你面子吗?”


    公孙越说道:“相国虽然信任我,但是此事……”


    钟离秋哀求公孙越,“只要你答应,以后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为了让钟离秋开心,公孙越只好违心地答应了她。


    钟离球越是为孙膑求情,公孙越心里对孙膑的嫉妒就越强烈。他安抚了钟离球,立即去找邹忌,告诉邹忌自己曾贿赂刺客,准备在半路刺杀孙膑和田忌。


    邹忌一愣,问道:“你不是说借楚王之手杀了他们吗?”


    “楚王杀是杀,刺客杀也是杀,不管是谁杀的,只要把他们除掉就行了。”


    “不一样,要是田忌和孙膑半路被杀,朝中的大夫必然会怀疑我。”


    “别让他们死在齐国,就让他们死在楚国,还说是庞涓干的。”


    邹忌沉吟了一下,说道:“也可以,但是不能让刺客知道我的事。”


    公孙越淡淡一笑:“相国放心,我公孙越会尽职尽责,滴水不漏。”


    田忌和孙膑按照齐王的命令,带着随从踏上了去楚国的道路。孙膑对田忌说:“这些天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大王为什么叫我们去楚国呢?一个大将,一个军师,大王就不怕楚王丢下我们吗?”田忌


    苦笑道:“我是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被任命的时候,大王就暗示过我,如果我们不回国,他就要杀了我们全族。大王特别强调,他早就知道你两个堂兄弟已经回齐了。”


    孙膑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我一向把别人看得太仁慈,受了几次委屈之后,做事就不得不考虑别人是不是有什么恶意了。”


    “大王有什么恶意?大王要是有恶意,就不会派我们出使楚国了。”“


    不是大王,是邹忌。邹忌本来是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主动交出兵权,避免了被杀的危险,邹忌担心我们哪天会东山再起,便不会罢休,所以,这次出使楚国,邹忌肯定有阴谋。”田忌


    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问孙膑:“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孙膑道:“可能是买通刺客,半路杀掉吧。”


    田忌愤慨地说:“这种卑鄙的伎俩,邹忌这个小人都能干出来!”


    于是两人一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


    很多天后,田忌和孙膑的商队终于越过边境,到达了楚国。田忌长舒了一口气,对孙膑说:“我们可以松一口气了,邹忌离得太远,不可能杀了我们。”


    孙膑说:“这难说,我若是邹忌,就会出其不意,这就叫出其不意。”


    田忌笑道:“你要是邹忌,那可就麻烦了……这些天你睡得好,我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值夜班。”说着打了个哈欠,“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在一个驿站下榻。


    夜色已深,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田忌躺在睡榻上,睡不着,他坐起来,来到屋门口,试了试门闩,很牢,还是不放心,又拿一根棍子顶在门上。


    Stolen content alert: this content belongs on Royal Road. Report any occurrences.在另一张榻上的孙膑翻过身来,问:“你为什么不睡觉?”


    田忌笑道:“呵呵呵,”他说:“我怕他们偷袭我。”他说:“我怕他们偷袭我。”


    院子里,风吹树叶的声音似乎更大了。


    田忌再次坐起来,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孙膑睁开双眼,看着田忌,说道:“怎么,不敢睡?”


    田忌掩口道:“不是不敢,只是睡不着。”


    孙膑也坐起来,笑着说道:“别不好意思,不敢就是不敢,这是人的本性,就算是最勇敢的人,也有胆怯的时候,尤其是不知道敌人会在何时何地向我进攻的时候……说实话,我也睡不着。”田忌看着


    孙膑,叹了口气道:“孙膑先生,我可不想睡着。”孙氏,你我在边塞之上是多么的威风,如今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刺客来捣乱,弄得我夜里都不敢睡觉……想起来我最讨厌邹忌了,相国之君,竟然用出如此恶毒的手段,真是卑鄙无耻!”


    “骂邹忌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安然入睡。”


    “你刚才有千般妙计,我都睡不着,除非没有刺客。”


    “我们之所以怕刺客,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在何时何地袭击我们,孙子兵法上说……”


    田忌打断道,“兵法对付刺客是没用的。”


    “听我说完你就知道有没有用了。”孙膑继续道,“兵法上有云:善守者,不知敌之所攻。要是让刺客不知道他袭击的是什么,那我们还不能够睡得安稳吗?”


    “要怎样才能让刺客不知道他袭击的是什么?”田忌问道。


    “那好办,刺客跟踪齐国的使者,要杀的就是你我,我们就叫随从穿上使者的衣服,在沿途的驿站散播消息,说你我半路患病,已经回到临淄,他们代替使者行事,刺客就找不到你我了。”


    “然后呢,怎么办?”田忌问。


    孙膑笑道:“我们换上百姓的衣服,骑马走一条小路到楚国的都城去……大将,我的计划如何?”田忌


    故意说:“不好。”


    孙膑一愣:“为什么?”田忌


    说:“这是明后的事,今晚我们还睡不着。”


    孙膑笑道:“我再告诉你一个办法,让你睡个安稳觉,只是要多折腾你一晚。”


    “我不怕加重罪,只要能睡得安稳就行。说出来,什么主意?”


    孙膑想说什么,看了看窗外,便来到田忌的睡榻前,在田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田忌不住地点头,乐呵呵地说:“嘿嘿,好,我能行。”


    月亮当空,风声渐渐弱了下来。驿站的院子里出现了两个一高一矮的刺客,他们偷偷潜到田忌和孙膑客厅的窗下,往里偷看了片刻,便从背后取下弓,透过窗玻璃,瞄准睡榻上的人,然后连续射出两支箭。


    两支箭都射中了睡榻上被子下面的人。


    一个刺客说:“进去看看。”


    另一个说道:“不必了,中了毒箭,哪有人不死的。”


    这时,身后有人冷笑道:“不会死的。”


    两人慌忙回头,身后站着一身武士装束的钟离春。


    “你是谁?”其中一个杀手问道。


    “杀你的人。”钟离春冷冷说道。


    “能杀我们的人,还没出生呢。”另一个杀手说着,拔出剑就朝着钟离春刺去。


    钟离春早有准备,用剑挡下,然后一剑顺势刺向杀手要害,杀手大惊,慌忙后退。


    钟离春说道:“放下剑,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杀手厉声道:“别想了!”


    两名杀手联手,向钟离春攻去,三把剑交缠在一起,剑光激荡。


    就在钟离春和刺客们打斗的时候,屋子里,孙膑和田忌脸色灰白地从各自的卧榻下探出头来。


    田忌悄悄对孙膑说道:“外面好像是钟离春。”


    孙膑望着窗外说道:“兵家必有诈,莫要做假……”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踹开了,孙膑和田忌立刻把头缩回卧榻下。


    一个人被推了进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是个矮小的刺客。紧接着钟离春走了进来,来到孙膑的卧榻前,用力一踢,道:“孙膑,出来。”


    孙膑探出头来,惊喜地看到是钟离春,“钟离春,真的是你!”


    钟离春冷着脸说道:“跑了一个,抓了一个。”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孙膑从睡榻下爬出来,大喊着钟离春的名字,一瘸一拐地追到了驿站外。


    而钟离春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孙膑这时才意识到钟离春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们,保护着他们。这个侠义的女子重重地冲击着孙膑的心灵。


    与此同时,田忌严厉地审问了贿赂他的矮个子刺客,矮个子刺客死口不言,趁田忌不注意,突然站起身来一头撞在墙上,重重地摔在地上自杀了。田忌叹息道:“他是男子汉,拉出来好好埋葬他吧。”


    第二天路上,孙膑还在想着钟离春,他嘟囔道:“真希望再有一个刺客。”


    田忌哽咽道:“你可别吓唬我。”


    “若是再有刺客,钟离春还是会出现的……”孙膑眼中充满温柔,继续说道,“我想问她离开临淄去了哪里……我还想问她,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昨天晚上,她什么都知道,我们躲在榻下,她也知道,而我们不知道她在哪。”


    田忌也惊叹道,“钟离春若是男子,天下少有情敌。”


    “钟离春就算是女子,天下也少有情敌,而我知道的情敌就只有一个人。”


    田忌问是谁。孙膑道:“庞涓的弟子公孙越。”


    田忌点头道:“此人我听说过,幸亏邹忌没抓到他。”


    邹忌听说刺客失败不禁有些担心,公孙越安慰他说:“楚王不是还在吗,等他们到了楚国,楚探子的密信早就到了楚王那里,楚王能放他们走吗?”


    另一方面,田忌和孙膑来到了楚国的都城,楚王大夫安排他们住在楚国的客栈里,过了几天,楚王还是没有召见他们,孙膑告诉田忌,一定是形势有变。楚王大夫


    观察了田忌和孙膑多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对楚王说道:“大王,田忌和孙膑不像是来打探楚国实情的。”楚王


    说道:“可是细工来信,说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


    “大王,他们来不来试探虚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留下他们。”始皇大夫说道,“田忌曾经是齐国的大将,熟悉齐国的军情,大王若重用田忌,齐国还不足以令人畏惧;孙膑是当今天下少有的元帅,据说精通孙子兵法,若能留下他辅佐大王,天下便是大王的了。”楚王


    点头,又问道:“他们要是不肯留下呢?”


    “杀了他们,大王得不到的,就不能让别人得到。”


    “但我若杀了他们,齐国就会怪罪于我。”


    “齐国失去了田忌和孙膑,怪罪于大王又有何妨?”


    楚王心想始皇大夫说的有道理,便命他立刻去探望田忌和孙膑。


    他见到田忌和孙膑,寒暄了几句,就拿出齐国的密信让他们看,并告诉他们信中所说的话出自齐国朝廷大人物之口。


    田忌看完信后,非常生气:“信中所说的都是谣言!”田忌对始皇大夫说:“始皇大夫,你看了我大王的信,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的确是为了结盟而来,绝不是来打探楚国真相的。”始皇大夫


    笑道:“你们这些将士,你们说假话真话,我哪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田忌说:“我可以对天起誓!”


    始皇大夫沉吟了一下说:“你可以相信你的话,但我大王未必相信。”


    “你说,我怎样才能说服楚王呢。”


    “留在楚国辅佐我大王。”


    “那不可能。”


    “既然齐国有人说你们是派到楚国的探子,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在害你们,而且你们就算回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你们不如留在楚国,我王一定会重用你们的。”始皇大夫给出了很好的建议,让田忌和孙忌好好考虑一下。


    孙膑和田忌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田忌问孙膑该怎么办,孙膑说:“先把盟约搞清楚,把楚王的手信拿到楚王的信里,让你的随从送回国内,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楚王


    为了留住田忌和孙膑,同意和齐国结盟,并写了一封信给齐王。


    孙膑收到信后,立即派随从骑着快马带着楚王的书信返回齐国。


    孙膑估计他的随从已经到了齐国,就告诉始皇大夫他们不能留在楚国。始皇大夫板着脸问:“你们不改变主意吗?”


    田忌毫不示弱地回答道:“大人言出必行,何况我们不可能背叛齐国!”


    “你们倒是有骨气。”始皇大夫冷笑道:“你们不肯留在楚国,本王有令,就杀了你们!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注意:“借刀杀人”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三计,意思是借别人的手去除掉对手。邹忌和公孙越用这个计谋,把孙膑和田忌陷害在楚王的手上。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请阅读下一篇:《劫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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