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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teenth: Stealing the Beam and Replacing the Pillar

    孙膑和钟离春回到齐国,田忌大喜,设宴款待孙膑,大家饮酒言谈,思念不已。有人提起邹忌陷害田忌和孙膑的事情,大家都很生气。秦谷说:“邹忌背后还有一个比他更阴险的公孙越!”孙膑


    一愣,问:“公孙越什么时候来的?”


    秦谷说:“他在你们去楚国之前就来了,成了邹忌的门生,你们走后我才知道,是他无中生有,诬陷你和田将军的。”


    钟离春大怒,跳起来表示要去找公孙越算账,除掉这个卑鄙的小人。田忌和在场的将领们也站了起来,要跟随钟离春去找公孙越。


    孙膑拦住众人,说道“你们不能杀公孙越,公孙越现在是邹忌的人,你们若是杀了公孙越,邹忌就会以此为筹码,杀了你们全家。孔子有言,心急如焚,大计必成,我不希望你们显露自己的胆量。”


    “我无家无业,也不怕被全家斩首,我一个人去。”钟离春说完,独自一人跨出家门。


    田国和众将士急忙追上钟离春,拦在她面前。


    田国劝道:“钟离姑娘,孙先生的话永远没错,还是回去吧。”


    钟离春拔出剑,“你们再不让开,我就要动手了。”


    田过不为所动,说道:“我们不敢忤逆孙将军的命令,你杀了我们也不会放你走。”


    孙膑和田忌追了上去,孙膑对钟离春说道:“钟离姑娘,你千万不能任性,别说不能杀公孙越,就是杀了,邹忌要抓的可不只是你,还会连累田将军手下的众多将领。”


    “那我也把邹忌也杀了!”


    “胡说!若是杀了邹忌,大王就更不会放过我们了。”


    “我们走,离开齐国!”


    “你我无牵无挂,可是田将军他们一家呢?”


    钟离春无语了。


    田忌也开口说道:“钟离姑娘,我们迟早是要除掉公孙越的,但是不能用蛮力,蛮力往往适得其反。”


    钟离春沉默了片刻,问:“他老婆来了没?”


    “据说也来了。”


    “我去找他老婆。”


    “做事要堂堂正正,不能拿他老婆出气。”田忌连忙拦住。


    “我不会,他的主人是我的妹妹。”


    钟离春的话一时之间让人难以置信,孙膑告诉众人,公孙越的妻子确实是钟离春的妹妹,也是唯一亲妹妹。同时,孙膑让钟离春见到公孙越不要动感情。


    邹府公月云的住处,钟离秋一个人坐在屋里的席子上,专心致志地缝制着一件小孩的衣服。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丫鬟来伺候,还是低着头应道:“进来。”


    钟离春轻轻推门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到了钟离秋的面前。低着头缝衣服的钟离秋没有理会来人,问道:“什么事?”钟离春已是泪流满面,一时百感交集,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妹妹。钟离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不由得一愣。


    时间仿佛凝固了,姐妹俩只是默默地对视着。


    “姐姐,你可来了……”钟离秋抱着思念的姐姐失声痛哭。


    钟离春慈爱地看着哭泣的姐姐,轻轻地擦去姐姐脸上的泪水,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姐妹俩哭得够多了,两年来各自的经历不胜枚举。 当钟离秋得知邹忌害得孙膑背井离乡,险些丧命时,她生气地说:“想不到邹相国是这样的人!等公孙越回来,我让他离开相国府。”


    就在这时,公孙越回来了。 从门卫那里得知了钟离春的到来,沉思着。 公孙


    越推门而入,看到钟离春一脸欣喜,“姐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客气吗?”钟离春漠然地说。


    “没,是意外。”钟离秋常跟我提起你,我们都盼着你过来呢。”公孙越笑着吩咐钟离秋去准备午饭。见钟离秋站起来,身子有些尴尬,公孙越忙让她坐回原位,拍了拍脑袋,对钟离春说道:“你看我的记忆力,钟离秋已经有了,我还在烦她……我亲自给你准备午饭吧。”


    等公孙越走后,钟离春才注意到钟离秋刚缝制好的小衣服,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真不该生下这个孩子……”


    钟离秋不解,问钟离春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离春怕妹妹伤心,又不好再提公孙越,便改口自嘲道:“哎,我是说,你有孩子了,我却……”。


    钟离秋“嘻嘻”笑道,“你嫁给孙先生吧,以后不但可以守护他,还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钟离春正要跟姐姐解释她和孙膑的事情,公孙越却又走进了屋里。钟离春起身要走,钟离秋将钟离春拉了回来,“姐姐你别走,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是啊,”公孙越也在旁边劝道,“你们姐妹分开这么久,有很多话要说,你们吃完饭就在这里,姐妹们好好叙叙旧吧。”


    钟离春没有理会公孙越,轻声对钟离秋说道,“姐姐你好好保重身体,我还有事,一会儿再回来看你。”


    出门前钟离春又警告公孙越“公孙越,我听说邹忌对你很听话,你告诉他,他要是再偷偷毒死孙先生,我饶不了他,同样饶不掉你!”钟离春走后,钟离


    秋劝公孙越离开相国府,不要再给邹忌干活了。公孙越向她解释,要不是他向孙膑求情,孙膑早就被圣王杀了。钟离秋虽然相信了公孙越的谎言,但她还是要搬出相国府。


    楚始皇大夫只身从楚魏边境的山谷回到楚都,向楚王报告了孙膑被掳的事情。楚王大怒,命令始皇大夫立刻去魏国向庞涓要人,如果庞涓不交出孙膑,就劝说齐、赵联合攻魏。


    始皇大夫来到魏国,向庞涓要孙膑。庞涓怒气冲冲地对始皇大夫说道:“始皇大夫,孙膑还在你手里呢!别以为你向我要人,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庞元帅,你可别不承认,”始皇大夫哭着说道,“我亲眼看到孙膑被你们的人抢了,当官的是个女人,别人都叫她春姑娘。”


    “胡说!”庞涓火冒三丈,一拍桌子,“你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庞涓与始皇大辅正在打斗,这时齐国传来公孙越的密信,告知庞涓孙膑已经回到齐国。庞涓大怒,大骂孙膑,始皇大辅这才明白自己中了孙膑的计谋。庞涓亲自


    来到楚国,向楚王说明孙膑逃回齐国的消息。楚王大怒:“孙膑跑到天上去了,我要把他追回来!”他对坐在一旁的庞涓说:“庞元帅,你有什么好主意?”


    “外相记得,大王为了让孙膑抄写《孙子兵法》,特意送给孙膑一个珍宝匣,让他放竹简,不知道这个匣子如今还在不在?”


    “没有了,这个匣子被孙膑拿走了。”


    “大王可以以此匣子为借口,派始皇大夫出使齐国,说孙膑偷走了大王的珍宝,向齐王索要孙膑和珍宝。”“


    那匣子里只有竹简,没有什么珍宝。”


    “竹简,珍宝,一字之差,齐国相国邹忌恨透了孙膑,大王可以派始皇大夫去游说邹忌,让邹忌指着简简说是珍宝。”


    始皇大夫来到齐国,拜见了邹忌,然后才去谒见齐威王。他诬告孙膑偷窃了楚王的珠宝,让齐威王派人去向孙膑要珠宝。


    齐威王不相信孙膑是无稽之谈的窃贼,说:“楚王向来视宝物如生命,派重兵守护,孙膑不可能把宝物拿走。”始皇大夫说:“孙膑是个奸诈之人


    ,没有他做不到的,装珠宝的箱子还在他手里。”


    齐威王命令侍卫去向孙膑要回箱子,交还给始皇大夫。侍卫从孙膑府回来对齐威王说:“孙先生说楚王给他的是竹简,不是珠宝。”


    “这么精致的箱子,是专门用来装稀世珍宝的,里面怎么可能装不值几钱的竹简呢?”始皇大夫冷笑一声,走到齐威王面前道:“大王,我大王这是想请大王允许孙膑带着偷来的珍宝去楚国感谢我大王的罪过。”


    齐威王漠然道:“孙膑若真是偷了楚王的珍宝,就让他还给大王吧,何必让他去楚国感谢大王的罪过?”


    始皇大夫道:“大王,若是有人偷了大王的珍宝,你作为一个大国之王,光是要回珍宝就能挽回大王的颜面吗?”


    一直没说话的邹忌在一旁道:“大王,始皇大夫说的不无道理。”


    齐威王没有理会邹忌,径直走到始皇大夫面前道:“这只是你的说法,更何况孙膑不一定能拿走楚王的珍宝。”


    “大王这是包庇孙膑吧?”始皇大夫冷笑道。


    “我才不包庇呢。”齐威王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始皇大夫,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不能答应你。”


    “皇上,这箱子不是证据吗?”


    “箱子是箱子,珠宝是珠宝。”


    “皇上,我大王说了,您若不肯交出孙膑,我就要联合魏国的庞元帅带兵来索要孙膑。”始皇大夫威胁道。


    “你威胁我?”


    “我不敢,实在是孙膑太可恶了!”


    齐威王对始皇大夫很是厌恶,一甩袖子,“始皇大夫,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皇上,您别为了个孙膑,而害得皇上国家陷入危险……请您三思。”


    等始皇大夫出了宫,邹忌对齐威王说道,“始皇大夫说的对,您别为了个孙膑,而害得我们齐国陷入危险……更何况孙膑确实拿走了楚王的宝箱。”


    “我就不信那箱子里会有珠宝。”


    “我也不信,那是楚王找人找事的借口。孙膑若忠于大王,哪怕有天大的危险,大王也该替他承受,可孙膑却不是,你何不顺其自然,给楚王一个面子,把田忌等人的不满转化成对楚王的仇恨,岂不是一举两得?”


    This tale has been unlawfully lifted without the author''s consent. Report any appearances on Amazon.“我连一个孙膑都保护不了,国人会怎么看我?”


    “不是大王保护不了孙膑,而是孙膑不配大王保护。大王难道忘了他和田忌请过算命先生算命的事了吗?孙膑若留在齐国,田忌要取代大王的位置不难;孙膑若离开齐国,田忌就孤身一人了。”


    齐威王想了想,做出了决定,“好吧,为了国家,我也得冤枉他一次。”


    钟离春听说齐威王要把孙膑交给楚国,便怒气冲冲地说,“这分明是冤枉孙先生,大王怎能相信?田将军,我们快去拜见大王,为孙先生讨回公道吧!”


    田忌对钟离春说,“解释也没用,我在大王面前都说得头头是道了,大王还是要孙先生去楚国求情……”


    秦谷也是又气又不解,“大王也太糊涂了,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人民,却相信始皇大人呢!”


    田忌沉吟片刻,叹息一声:“大王已经靠不住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他对一旁沉默不语的孙膑说道:“孙公子,我是韩国申大夫的挚友,你带着我的信悄悄离开齐国,去韩国找申大夫,他一定会收留你的,你在韩国一定能有一番作为。”


    孙膑不同意,说道:“楚王要是见不着我,就带着庞涓出去威胁大王,大王迫于压力向你索要人,你怎么办?”


    众人沉默不语,


    钟离春在一旁焦急地说道:“实在没办法,我就闯进宫里杀了这个昏君!”


    孙膑阻止道:“钟离姑娘,你别胡说八道!”


    钟离春愤愤不平地说:“我没胡说,能说就一定能做!”


    孙膑又想阻止,“你什么时候改这脾气?”


    钟离春说“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孙膑按耐不住,厉声说:“不改你就走,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你……走就走!”


    说完钟离春转身就走。田忌连忙拦住她,“钟离姑娘,你别赌了,孙先生心情不好,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好?……我全心全意为他好……为什么他总是受委屈,我……我咽不下这口气……”钟离春说着心里委屈极了,眼泪都咽不下去了。


    田忌安慰她说:“钟离姑娘,别哭,我们自己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呢?你要他去,他就是不去,甘愿赴死,谁也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沉默许久的秦谷开口道。


    “快说,有什么办法?”钟离春催促道。


    “答应大王,孙先生会去楚国。”


    “狗屁办法,总比没办法强!”钟离春大失所望。


    秦谷不慌不忙地说道,“听我说完……楚国是去往汉国的路,让孙先生带着将军的宝物去楚国,我与钟离姑娘也一起去,到了楚国境内之后,我再找一个人代替孙先生,让钟离姑娘保护着孙先生,悄悄前往汉国,我们也偷一次梁子。”


    孙膑摇头,“不行,假的终究是假的,见到楚王之后怎么解释?”


    “楚王视宝物如命,我若将宝物奉给他,岂不报答?”


    “楚王要我的兵法,《孙子兵法》比宝物还要珍贵。”


    “那得看怎么说了,上次我为了得到兵法,害得楚王损失了兵马和将领,楚公子若是再去楚国,庞涓还不肯罢休,田忌将军也会因此对楚王怀恨在心,楚公子又不肯给他真正的兵法,不如你帮个忙,收下宝物,就算了,我想楚王也会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折服的。”田忌开口


    问道,“那始皇大夫呢,他一直跟着你们,要是让他看到是假的,孙公子想从楚国逃出去,可就难了……”


    孙膑若有所思道,“骗过始皇大夫并不难,我担心楚王……知道后会不会追究将军。”


    田忌理直气壮地说:“不会的,我见到大王的时候,就听见了大王的话,大王也是没办法的,如果孙先生在楚国失踪了,大王绝不会追究的。”


    秦谷也让孙膑放心,“孙先生,相信我,一定会成功的。”


    就在钟离春等人计划着怎么帮孙膑离开齐国的时候,钟离秋和公孙越离开了相国府,住在了新家里。钟离秋让公孙越去把钟离春请过来,一来看看她的新家,二来让钟离春给她还没出生的孩子起个名字。


    公孙越坐在钟离秋的身边,笑着说:“我已经想好了名字,就叫公孙秋,我的姓,加上你的名字,怎么样?”


    钟离秋摇头道:“我不喜欢秋天,秋天太凄凉了……”她想了想道:“依我看,叫公孙淳还不错,春天万物生长,预示着我们的孩子会长得很快。”公孙


    越不同意,道:“这不是你姐姐的孩子,怎么能叫他春?”


    钟离秋道:“我们父母的名字里,没有春也没有秋,拿春秋两个字作为我们的名字不也一样吗?”


    钟离秋的话让公孙越眼前一亮,“叫公孙春秋怎么样?一百多年前,有个叫孔夫子的人修了一本名为春秋的典籍,那典籍记载了天下所有大事,我们的孩子若叫春秋,长大后一定能做大事。”


    钟离秋欣然答应,她让公孙越告诉钟离春孩子的名字。


    公孙越去找钟离春,得知钟离春已经走了。田忌向齐威王要五千人马护送孙膑到齐楚边境,然后一一与孙膑、钟离春和秦固告别。孙膑的商队驶进了楚地,始皇大夫也在队伍中,他和秦固同乘一车。车后追来


    几个带刀的汉人,骑着快马,在钟离春的车前拦住马头,低声说了几句话,便策马赶到前面。


    始皇大夫见这些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便问秦固那些人是干什么的。秦固没有直接回答,对始皇大夫说:“始皇大夫,我想留在楚国,你能把我推荐给楚王吗?”


    始皇大夫问他为何想留在楚国。


    秦谷感叹道:“孙膑为齐国立下了那么多功劳,齐王明知孙膑是冤枉的,却因为畏惧楚国而将孙膑交出去……哎,在齐国当兵,前途渺茫啊……”秦谷看了一眼始皇大夫,似乎有些感动,说道:“始皇大夫,楚王若不肯重用我,我做你门下如何?”始皇大夫


    笑道:“那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秦谷夸赞道:“始皇大夫才来到齐国,一张嘴就把齐王吓得不得不交出孙膑,真是天下难得的人才,将来他可是楚国的宰相,我若能成为您的弟子,不但荣华富贵无尽,还能学到本领,长知识,岂不美哉?”


    始皇大夫看了秦古几眼,凑近问道:“你真想拜我为师?”


    “那当然了。”


    “你实话告诉我,刚才那些骑马的人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秦古看着前面车上的钟离春,低声说道:“钟离春在监视我,到了驿站我告诉你。” 夜幕


    降临,商队进入一处驿站,秦古和始皇大夫同住一室。 秦古对始皇大夫说道:“钟离春在楚国收买了不少胆大包天的家伙,上次救孙膑的就是他们,刚才跟着我们的也是他们。他们打算在半路上杀了你,然后逃进深林……”


    一想起上次孙膑逃跑的事情,始皇大夫吓得魂飞胆丧,忙问秦古:“他们想对你做什么?”


    秦谷叹息一声:“逼着我逃入深山……说实话,这也是我打算投奔你的原因之一,我吃惯了山珍海味,怎么可能在深山密林里生活?”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他们吗?”始皇大夫又问。


    秦谷摇头。


    始皇大夫仰面说道:“危难之时,你若想不出办法,有你这样的门徒,又有何用?”


    秦谷皱起眉头,想了想,说道:“办法是想出来,但如果做不出来,我可就没命了……”


    “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秦谷沉吟道:“方,我想到了大禹,大禹的父亲以堵水治水,结果没有奏效,被大顺杀死了;大禹以疏导治水,结果不但治好了水患,还继承了大顺的皇位。始皇大夫您就像大禹,孙膑和钟离春就像水,是祸害水患,您不能用疏导的方法阻拦他们,应该用疏导的方法,放他们走吧。”


    “放走孙膑,我该怎么向大禹交代呢?”


    秦谷叹了口气,说道:“最好有个假的孙膑……”他假装想起什么,对始皇大夫说道:“始皇大夫,我手下有一个人,体型和孙膑很像,我们可不可以把他交出来……”他看着低着头的始皇大夫,又摇头说道:“不行,假的就是假的,楚王认识孙膑,我们瞒不过他。看来你只有送死的份,我也只有深山密林作陪了。”


    这时始皇大夫开口道:“我大王喜欢宝物,可以用你的宝物来运送货物。”


    秦谷觉得这个主意倒是可以试一试。


    天刚亮,始皇大夫和秦谷就坐着假孙膑的马车,继续往楚国的都城走去。


    孙膑和钟离春则在汉人的护送下,绕道去了韩国。钟离春担心地问孙膑:“你说秦公子能挽回败局吗?”


    “难说。”孙膑也不担心。


    钟离春说:“你听我的话,杀了始皇大夫我们一起去。孙公子,现在回去也不迟。”


    孙膑摇头道:“不行,始皇大夫是楚国的使者,杀了使者,齐楚必定会打起来,到时候庞涓就会占便宜了。”


    “若是,他们杀了秦先生,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孙膑仰天长叹,“但愿老天保佑秦先生。”


    注:“偷梁换柱”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五计,又称“偷天换日”,本义是指暗中运用计谋,以假代真,达到自己的目的。庞涓“偷梁换柱”,诬告孙膑夺走了楚王的珠宝。秦固“偷梁换柱”,使孙膑脱险。要了解秦固如何对付韩王,孙膑如何在汉国立足,请看下篇:《借道攻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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